倒了一杯水递给云海琦。
看来，即使云华启已经生不如死，在卫生和个人尊严上，云海琦和褚言欢还是把他照顾得很好。
否则，以他身上的那股恶臭，估计扔进猪圈里，猪都会嫌弃。
云海琦接了茶水，在袖间拿出个精致的小勺子，一点一点地喂给云华启喝。
“冤孽！”
江昱彦倒是有一些庆幸，还好自己当初离开的早，否则很难说会不会步云海琦的后尘。
南沐阳看见江昱彦出去，也跟着江昱彦走了出去。
“怎么，怀王有话问我？”
江昱彦是不忍心看里面的哪几个人，遭罪的和赎罪的，每个人都显得沉重。
“不，我对你们的前尘往事没有兴趣，唯独一直不明白，云华启折腾来折腾去的，为的是什么！”
南沐阳知道，如果云华启架着尾巴生存，云海洲大概率会睁一眼闭一眼，除非故去的淑妃不恰当的说了些许事情，给云华启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江昱彦讳莫如深：“扭曲的心理在作祟吧！”
“他怎么了？”南沐阳指的仍然是云华启。
江昱彦不可置否：“据说登岛的时候被蛇咬了。”
“看来是毒蛇了！”南沐阳说话间也没有多想。
江昱彦还是摇头：“是蛇死了，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