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更大了……毕业考试，你有把握吗？”
他们只有一次机会。
“不管有没有把握……我必须成功。”手电筒微弱的灯光照亮少年的脸庞，将他一半染上白色，一半隐匿于阴影中，使得那张脸在昏暗的环境里晦暗莫辨。
——所以，不论何种手段。
又将付出什么代价，毁掉什么样的人。
白天雾蒙蒙，冷风吹拂，到夜里竟然能够隐约看见星星。
凌霜抬眸望着天空，道：“如果未来，我们能全身而退，我真想跟你到处去看看，就像小时候约好的那样。”
谢殷辞怔了怔。
他微微侧目，看向凌霜。
随后，少年那只手轻轻搭上她的头，微笑道：“好啊，小霜。”
“等一切结束，我们就走。”
*
虽然分屏模式下，广场上的众人听不见直播间具体的声音，但这摸头杀的一幕成功引得众多CP粉尖叫连连。
“是真的吧？！是真的吧！！”
“我的天，这是我能看的吗？？”
“甜死我了！殷霜CP锁死！！”
时锦：“……”
其他观众别人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话，她倒是听得一清二楚。
未来？如果？还全身而退？？
时锦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或者指代了什么事情，但她可以非常明确的表示——不是自己煞风景，而是这种flag，以过来人的经验，是绝对会bad ending的。
就像以前末日一直跟团队里的朋友们畅享末日结束以后的美好生活一样，所有人都心存希望，说的一个比一个夸张。
结果最终全军覆没。
什么都不剩下。